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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斌与大奖擦肩而过与大地天空相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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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斌:与大奖擦肩而过,与大地天空相拥


新华北京11月23日电( 廖翊)第八届茅盾文学奖评奖结束数月,郭文斌的《农历》在最后一轮投票中列第七位,与大奖擦肩而过,仍是大家议论的话题。


  仅差一步赢得中国最高文学奖项,遗憾吗?第八次作代会上,问郭文斌。


  “如果说不遗憾,会认为我矫情。但是,《农历》的收获超出了获奖,这是事实。”这位从干涸、贫困的宁夏西海固走来的作家对说。


  “干净”的文学能否赢得读者?


  “有件事特别让我感动:当地一对生活境况并不好的夫妇,掏钱买了两千册《农历》,赠送给甘肃平凉买不起书的孩子。问及为何选我的书,他们说,你的文字是安全的,我们放心!”


  “这是对我最高的褒奖。”郭文斌说。


  郭文斌2004年出任《*河文学》主编,他确立的办刊宗旨是:办一本可以给孩子们看的杂志;办一本可以唤醒读者内心温暖、善良、崇高的杂志;办一本可以给读者带来安详的杂志。并在刊物上开辟《文学的干净》专栏,吸引了很多文学大家。


  《*河文学》发行量从几年前的1500份,增加到现在的1万份。


  “有价值观的作者和编者,可以召唤有共同价值观的人。只要有责任心,就不担心没有读者。”郭文斌说,他的《农历》在交付出版时,前后拿回来修改了5次,“每改一遍,放心一次”。


  他说他坚信,“只有触动人的灵*的,才是好作品,否则纸张的债是还不清的!”[1][2][3]下一页文学的底线是信仰还是束缚?


  郭文斌的作品是暖色的,无论是表达亲情与祝愿的获鲁迅文学奖短篇《吉祥如意》,还是表现故乡生活与传统的长篇新作《农历》,无不如此。


  “我写作的目的是祝福大地,增益安详。”郭文斌说,自己所经历的真实故事让他坚定了创作理念。


  “有一对青年男女恋爱遭到家庭反对,男青年以过激手段结束了女孩的生命并自刎,死前他的书包里放着两本书,一本是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一本是我的散文集《空信封》……书都被鲜血染红了。”


  “我至今不明白我的书究竟起了什么作用,但我一直不敢再看、也不愿再版这本书。我意识到,从事文学也会是很危险的事。从此我给自己定下目标:我的文学一定要有祝福的功能。有了这个信念,我的创作变得简单了。”


  “有评论家表示,文学就是要调动人的欲望,否则会失去读者。不否定,我的理念可能会局限我的创作,但是,我别无选择。”郭文斌说,“欲望是有惯性的,文学能让人平衡。”前一页[1][2][3]下一页当代中国作家到底缺失了什么?


  对于作家要“深入生活”,郭文斌有自己的理解。


  “如果你离开了生活,靠所谓深入生活去弥补,是不可能做到的。‘体验’和‘经验’是不一样的。”


  郭文斌写《农历》,前后用了12年,“《农历》的一切是我的血液,我的生命。我就是西海固这块土地上长出的一棵庄稼,这是不需要体验的”。


  “作家要回到本分,农村成长的作家,城市成长的作家,‘80’后作家等等,各自写好自己熟悉的生活。”他认为,“最关键的是解决创作的初始问题――作家的内心,有没有天地,有没有苍生,有没有同胞,有没有知冷知热!为什么当代中国产生不了大作家,首先在于大作家解决的是灵*的原点问题,这是我们所缺失的。”


  “如果自己心中没有了光明和热力,仅靠外在的光明是不行的。”郭文斌说。


  你有一颗“献礼的心”吗?


  从小小的笔记本上偷偷写作,到走上中国文学的最高领奖台,再到辉煌的人民大会堂出席文代会、作代会,自己的创作“原味”是否发生改变?


  对此,郭文斌的回答是肯定的:这是“两难”,不可避免。他感叹,最难坚持是初衷啊!


  “我的父母爱唱秦腔,他们唱的目的只是为了表达心情。”


  “西吉县有位农民作家,为北京奥运写了一个献礼作品。问,你的献礼作品出版了吗?这位农民作家回答,‘我们国家强大了,能办奥运了,我把心中的感想写出来,就是献礼了。’我很感动,也时时告诫自己保持这样一颗‘献礼的心’。”


  身为银川市文联主席、宁夏作协副主席的郭文斌,几乎每月返回西海固,这块土地让他保持着激情和清醒。


  表现自己的生活,传达内心的情感,这就是文学本来的价值。与大奖擦肩而过的郭文斌,站在自己离不开的大地上,踏实而固执地拥抱自己的生活和文学,步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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