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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日之深不如恨走狗之切,汉奸之狂之毒已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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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月的一天夜里,拜泉县伪保富村公所吏员张大巴掌、股长肖大绝户带领一帮人挨家挨户翻箱倒柜地搜查,在农民王青山家搜出一些粮食,结果先是逼迫村民开会,肖大绝户训话说“粮谷出荷”是支援“大东亚圣战”的,王青山不“出荷”就是不支持“圣战”,就是不跟皇*“一德一心”,是“反满抗日”就该处罚。

然后叫王青山脱去衣服,用皮鞭抽打,在寒冬腊月,冻得他全身发白、皮鞭一抽一条白道子疼得他发出阵阵惨叫。王青山的妻子跪在地上求饶,被肖大绝户一脚踢个仰面朝天。

打手们砍了王青山几十木刀,还不解气。又把他绑在凳子上灌凉水,灌得他鼻口流血,昏死过去。全体村民被吓得一起跪下求饶。

肖大绝户用木刀每人砍了3刀。而当时正怀孕的王青山妻子被踢后,伤重流产,导致大出血,不久死去。好端端的一家人被害得家破人亡。

年老家在河北的曹连阁与父亲、弟弟都在丰满当劳工。有一次他父亲病了,他弟弟就托人买了5斤大米,回来路过西卡子时,被汉奸给卡住了,他们不仅夺去了大米,还把他弟弟弄进屋里,一边拷打,一边审问他:“这大米是你吃的吗?你不知道吃大米是经济犯吗?打你屈不屈?”

他弟弟被打得浑身全肿了起来。汉奸们还不肯罢休,又给他弟弟灌辣椒水,把人灌得昏死过去后,就一脚给踢出了屋外。他父亲得知后,病情加重,不久便去世了。

伪满锦州市的警察厅司法科长警佐郭凤阳,凶狠残暴,老百姓称他为“郭阎王”。他在审讯时把长板凳、皮鞭、火油等刑具分程序来用。很多人亲眼看到他把人弄得死去活来,经他一审,什么人都得屈打成招,真是名副其实的活阎王。

伪满海伦县,在农村强迫农民参加“棒子队”,伪警察王汉在训练“棒子队”时,把一名叫王瑞宽的农民打了多木棒子,打断了14根锄杠、打得他当时就不会动了。

年8月25日下午,大连小岗子私塾教师刘桂林。掩护自己的学生、大连抗日放火团成员邹立升,在家中同邹立升一起被捕。日本警察松田中久雄和汉奸特务朱大智将邹立升从床下拖出来用木棒将他的一条腿打断。

到旅顺监狱后,邹立升只能爬行。汉奸警察崔秉礼一边骂刘桂林、一边拿起一根2寸粗3尺长的木棒子,一棒子就把刘桂林打昏了。

年,伪龙江省庆安县巨源泡村遭受雹灾,无力完成“出荷”任务。伪村长刘振华带着打手“从大巴掌”、“何大棒子”,走到哪里,打到哪里,穷棒子岗屯李少卿因藏了点儿种子被“何大棒子”打得鼻青脸肿。

“从大巴掌”把欠粮户集中到一起打,高家中、高常宝、树崇德被“何大棒子”打得跪在地上口吐鲜血。“从大巴掌”将岳家中的张洪楼以及几家欠粮户抓到村公所、用皮带抽、刀背砍。打得村民个个头破血流、伤痕累累。

伪满范家屯协和会青年训练所的教官杨俊德,为人凶恶狠*、外号叫“杨大马棒”。伪满扶余县特搜班有个姓徐的警尉凶狠*辣,外号“徐大马棒”。他们不穿警服,只穿便衣,上街时常常是手提棒子鞭子,腰内插短枪外挂手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魏国志因与大连放火团领导人秋世显是邻居,也被抓到水上警察署。被*子和汉奸*打、灌凉水。汉奸公开对他说:“哪天不灌死两三个人,不算水上衙门。”

这些汉奸打手施刑时,还带有索贿的目的,这是汉奸施刑的一大特点。年舒兰县榆树沟伪警备队警长王海春与小队长郭希民到秀水村赵奎家勒索。赵说没有。二人便*打他。逼迫赵奎答应第二天给。

第二天,王海春和郭希民到赵奎家时,发现赵奎已逃走。二人大为生气,遂将赵妻抓起来给她灌凉水,赵妻活活被灌死,死时脸上有小米饭粒,那是被灌凉水后从胃中涌出的。汉奸之狂、之*已到如此令人发指的程度。

伪舒兰县警察署特务系外勤警长范景芝经常敲诈勒索群众,好打人骂人,群众送一外号“范大四掌”。年范景梦勒索外柜舒青山两袋白面到期未还。因舒青山索要,范景芝和另一伪警察邓伟胜将舒青山抓到伪警察大队活活打死。

可以说,汉奸们残害自己同胞的事例不胜枚举,其心肠之狠*、手段之残忍,嘴脸之丑恶,真是让人恨之入骨,正如周保中所说“仇日之深不如恨走狗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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