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公约,焉能为幸福婚姻作保?
列夫托尔斯泰说:“幸福的生活总是相似的,但不幸的生活却各有各的不幸。”遭遇婚姻,遭遇现实,估计所有的人都想将这句改为“幸福的婚姻各有各的幸福,但不幸的婚姻却总有几分相似。”无论是二人世界还是三口之家,困扰婚姻幸福的因素,零零总总不过那么几点——外遇、经济、猜疑、更多的是鸡零狗碎。 《吵架公约》和“吵架日”在这种情况下应运而生,虽令人费解却也不失为一种高明。 规定一:吵架必须看清时间,认清场合,不得肆意妄为。 规定二:规定好吵架日,平时不许争吵。小问题憋着,大矛盾忍住。 规定三:将吵架规范化,集中解决心中怨结。 这一套程序下来,即便依旧有吵架的心,却也没了那份力气。时光一直向前,始终没有忘记前行的步伐。矛盾被封藏匿迹,待到吵架日那天即便对这个人有满腔的怨恨却也无法一一道出。什么都会有时效性,在岁月中风化消亡的不是那些你我之间的症结,而是沟通协调的可能。终于有一日,当你站在我面前,我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陌生的像个擦肩而过的路人。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你是我的谁?或者我是你的谁?那些爱已不在,被日渐累加的怨恨所替代。那些怨也终归不在,被大段大段的流年空白所遮掩。 不禁埋怨曾经的荒唐约定,是那一句协议断送了前缘旧爱;不由兴叹这琐碎流年,我们经的起风雨飘摇,却忍不了平淡如水。但爱恨不在,争吵不在,婚姻也成了多余。走出民*局的大门,天是出奇的阴霾,黑黑的云朵压了下来,仿佛有千斤重。 我惊恐的从梦里起来,阳光却明亮了我的眼。是你拉开了窗帘,站在另一边朝我嚷道“小懒猪,还不起床跑步去,找骂呢?”我看着你满脸的认真,突然动了怒。“你管我呢?你凭什么管我?” 半小时后,我在公园的跑道上挥汗如雨。你从后面追了过来,与我并肩而行。你说:“傻瓜,我是为你好。”“我知道。”“傻瓜,我爱你。”“唔?我也爱你。”“那咱们还吵不吵?”“怎么不吵?我跟陌生人才从不争吵,始终笑脸相待呢?” 你永远不能选择我怎样爱你。你也永远改变不了我的率性可爱。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在我兴致来的时候,与我吵一场,以博弈的方式化解掉生活里的每一点不如意。在事后迅速的遗忘掉,摸摸我的头,叫我“小傻瓜”。 亲爱的,这也是爱的方式。是我爱你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