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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3 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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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终究会穿越过所有的时间和空间。叙说故乡的历史文化,就离不开大清,就离不开曾称为法特哈的法特镇。


  当然,几千年来,层出不穷的东北民族在这块土地上演了一幕幕迭宕起伏的辉煌大戏,他们世世代代迭加起来的足迹并未给这块土地留下任何空白。但要细细辨认起来,却不免有些零乱和破碎。说到整齐的,如今的小城镇首当其冲。多年前,女真贵族尚书左丞相陈王完颜希尹的聚落和墓地,以及南宋使者洪皓的到来,使地处塞外的小城成为金王朝版图乃至华夏文化坐标上熠熠生辉的一点。


  又过了年,一去千里的历史河流又掉转头来,再次青睐了舒兰这块土地。不过,它选择的不是东南部的小城,而是距此百里之遥的西北部法特小镇。比较起来,这一次的青睐更为密集,更有味道,更显张扬。驿站、边门、鳇鱼圈、珠山,一处处遗址的存在,以及它们所代表的背景与事件,让我们不由得对法特这个小镇待以超常的文化礼遇。

                                                                                  

煌煌家园梦

                                                            


  这处煌煌家园,曾经是海西女真扈伦四部之一乌拉部的故土,后来,竟只为入关的清王朝皇室而存在。家园之梦,既属于乌拉纳喇氏,又属于爱新觉罗氏。法特哈,无疑是梦里最精彩的一部分。


  法特哈原为山名,位于舒兰和榆树交界地带的松花江西岸。此地原设有古老的驿站,修边以后,又以站名作为边门名。法特哈是满语,鸟爪兽迹的意思,可见当时这里是多么荒凉。然而这个地域内跨越了近年光阴的西团山文化遗址、渤海文化遗址、辽金文化遗址、清代文化遗址的存在,又把法特哈的历史和人文气息推向了令人神往的悠长和绵远。


  据说年前,康熙皇帝东巡到此,见松花江西岸有一奇山——*山嘴子,形如马蹄状,山上林木很多,就改名为巴延鄂佛罗门。“巴延”,满语是“富饶”的意思,“鄂佛罗”满语是“山嘴”的意思,连起来就是山嘴林木繁茂。由此看来,这个名字还是出自康熙皇帝的金口玉牙呢。


  大清康熙三十七年(年)农历七月二十九日,正值壮年的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第二次东巡吉林。此次东巡,与16年前的第一次东巡路线完全不同。第一次基本沿着北京—盛京—吉林的驿路往返,这一次则是北走柳条边外喀喇沁和科尔沁蒙古地区,直接到达吉林后,再出盛京入山海关,返回北京。


  九月十七日,康熙帝率皇子及随行官员到达了柳条边的法特哈鄂佛罗边门(今法特镇),并在此地足足停留了4天。他的确是把这里视为家园的,来了就舍不得走。在法特哈边门松花江下游处,康熙亲自观看了捕捞鲟鳇鱼的场面,实现了多年前的一个夙愿。在松花江母亲河边,康熙还命大学士伊桑阿拜祭了江神。


  祭江神仪式已消失多年,年前康熙帝在法特哈拜祭江神的仪式变成了沉默的文字,保存在史册里。现在,每年的吉林松花湖开江鱼节上重新出现了这种仪式,近年民间的活动中也在逐渐地恢复。凭此,那次皇帝亲临的拜祭可以在人们的记忆空间里得到一次又一次生动的再现。


  九月二十二日,康熙一行离开法特哈,来到扎星阿(今溪河镇附近),驻跸在舒兰驿站(今溪河镇舒兰站村),并在此“赐黑龙江将*萨布素、宁古塔将*沙纳海白金、彩缎”。由此,舒兰境内的两个驿站,都有幸迎接了皇帝的御驾光临。


  驿站、边门、鳇鱼、东珠,这是法特哈的地理标志和物产代表,同时也是一个又一个物质文化的符号,是一个盛大的煌煌家园的象征。这里,是大清王朝的东北发祥地,是有朝廷后院之称的打牲乌拉的一个缩影,是用柳条边封起来的皇家禁地,是爱新觉罗皇族的美食基地和精神家园。山是贡山,水是贡水,土地是贡地,所有的一切,都被贴上了显赫的标签。


  康熙、乾隆两位祖孙皇帝,对驿站、边门、鳇鱼、东珠多有吟咏。康熙东巡时有诗《松花江网鱼最多颁赐从臣》,言称亲自掷网捕鱼。乾隆十九年(年)农历八月初七,爱新觉罗?弘历东巡来到吉林,曾作《松花江捕鱼》《咏鲟鳇鱼》《鲟鳇鱼》《再题东珠六韵》等。甚至在24年后,乾隆仍然有《东珠》《海东青》等诗作。他们东巡,是“问俗”,回到老家来看上一看;也是“观兵”,巡视边防,以备抗击沙俄,保卫家园,彰显一个帝国的强大与尊严。


  百年前,手工绘制的《打牲乌拉捕贡山界全图》和《打牲乌拉捕贡江界图》问世。从图上看,法特哈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的点。富有意味的是,两图诞生的年,正是打牲乌拉使命宣告结束的年份。一个王朝只剩下了背影,这个煌煌的家园也最终成为一张图纸。即使是图纸,我们也可以想象出当年皇族家园内的丰富物产与秀丽风光。


  以年前的显赫,一声遥远的呼唤就能将人们从历史的此页转换到彼页,从时间的此岸招往彼岸。

                                                                                  

寻迹柳条边

                                                            


  柳条边现在寂寞了。站在亮甲山北麓的马鞍山下,没有烽烟前导,没有*尘后拥。日上杆头或炊烟袅袅时,能听到来自天籁的轻轻叹息,能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思考在无边的萧瑟中缓缓跌落。跌落中,秋风正一节一节地传递着沧海桑田的气息。


  这就是三百多年前“新边”的终点吗?四望尽是无法继续裸露的年轻土地,法特哈边门就在十几公里之外。当年寂寥的最后一道边门已成闹市通衢,这里却依旧荒芜一片。


  法特镇榆底村小南屯的西南,被人们称为“大壕”的长二百余米的边墙和边壕还依稀可辨,土棱上疯长的灌木和野草在秋风中孤单地摇曳。当年站在墙头上,在莽莽森林中独树一道婉约风景的大柳树已经成为遥远的昭示,抖落在猎猎风尘中,古盛京皇族的呼吸穿过苍茫的地平线渗入曾经荒无足迹的绵绵黑土里。*土垄头,如今已聆听不到任何足音。


  马鞍山下到松花江畔的柳条边头,曾经绵延不断的边墙只剩下秫秸桥和榆底小南屯这里的一段了,永舒榆灌区的渠道从边头隆隆穿过当年的墙基,冲走了当年东巡皇族的马蹄声和修边将士的零乱屐痕。当年从关内跨过柳条边而今长年生活在这里的人用清清的松花江水灌溉他们的良田沃土,关于柳条边的来龙去脉已淡化为一缕轻烟,再无人记起。


  让不失婀娜的依依垂柳作为人工屏障,柳条边不像万里长城那样寿命久长且意义非凡,它只在我们对封建社会最后一个王朝的强大与屈辱历史回顾中,增添了一些中性的情感,或者说是产生一些最贴近民间的想象,当然不能排除我们心头消灭不掉的情感阻隔。


  秦始皇的万里长城绝对够气魄,他几乎把它当作大一统帝国的院墙了,但他并未满足于此,他深知创业难守城更难的道理,他在“累石为城”的同时也“树榆为塞”。蔚为壮观的林带沿长城而栽,依附在长城的内外,现在西北的榆中、神木、榆林诸县人们,仍能时隐时现地感受到这条“榆溪塞”遥远而又实在的荫荫遮护。


  柳条边却很谦卑地突兀在大清版图的一隅,它没有万里长城那样的泱泱大气,甚至没有榆溪塞那样蔚为壮观,它从不摆出一副老资格等待人们的修缮,所以它最终走向寂寞的结局。


  但修建柳条边的人从来都不寂寞。先是顺治,他在满清入关后开始
  清代是中国古代基本上不修长城的一个朝代,这得归功于康熙的高明。他用了远比修长城微薄得多的财力和人力修建了看上去很孱弱的柳条边,他把更雄厚的资本投入到了热河行宫(即避暑山庄)的营造上,使之成为清代第二个*事和*治中心。整个热河行宫就是中国大地的一个缩影,一个立体国家版图。柳条边是有形的,康熙更希望筑起一座无形的长城,修德安民。柳条边的每一棵细柳上都仿佛架着一台高音喇叭,向人们宣讲着大清的“封禁”*策。边里边外的人们就被动地生活在边里边外,万里长城属于另一段遥远的时空。


  柳条边把这里稀少的人口划归在固定的区域内,关东人在“大篱笆墙”下固守家园,中原的文明无法向这里流动,农业经济一片荒凉。乾隆皇帝这时表现得并不聪明,一再严申禁令,而柳条边己是年久失修,形同虚设。道光年间,东北弛禁。山东人、河北人大量涌入关东,柳条边多成坦途。此后的一百年,大清王朝终于停止了在东北的时间、空间和意志上的移动,溥仪躲在伪皇宫里的时候,大概已经记不起柳条边的存在了。


  昔日的大柳树被日本人和俄国人砍光了,边门曾一度作为勒索劳动人民的税务机构或税卡之地。雄踞北通卜奎、南通奉天唯一大道的法特哈边门直到年才被拆除。法特哈门设在新边的第二个边台,头台是距此12公里的一个兴旺小村,而隔松花江向西的第九边台如今繁荣着一个很具规模的城市(九台市)。至于二台、三台、五台……八台的地名,更是遍布于柳条边曾经存在的地方。

                                                                                  

沧桑古驿站

                                                            


  想像中的驿站,总是笼罩在一片紧迫和仓皇的阴影之中。那急促的马蹄声暴风骤雨般地逼近,又急旋风般地远去。即使是在驿站前停留的片刻,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值班的驿官匆匆地验过火牌,签明文书到达本站的时间,那边的驿卒早已换上了备用的快马,跃跃欲试地望着驿道前面的远方。


  如果时逢乱世,一个庞大的王朝可能会在驿道上“得得”的马蹄声中瑟瑟颤抖,这种颤抖,比较清醒的君王或者地方官员不能没有深刻的感受;而在太平盛世的大部分年头,驿道上的报马也一如既往地匆忙,但马蹄声的背后,或许只是一幕相当无聊的闹剧。比如唐代,唐明皇为了满足杨贵妃刁钻而奢侈的味口,不惜下令千里迢迢地用驿马从南国运送新鲜的荔枝来。


  法特哈驿站比法特哈边门更为久远,久远到苍茫的时间深处,久远到不知设置于何时。从吉林乌拉经伯都纳(今扶余市)通往卜奎(今齐齐哈尔市),自古以来就是这条驿道。始自辽金,历经元明不废,至清代筑边后,法特哈驿站又成为边门。关于驿站,我们可以联想到一幅幅古意翩然的地域风俗画。而边门出入的不易,却令我们肆意挥发的想像戛然而止。信件往来、边关情报、紧急文书、朝廷御旨的传递任务承担在一匹匹飞马上,承担在简朴的驿站上,除了急迫、快速,就是严峻、焦灼。驿差下马喝上一碗酒,揣上两个馒头,即刻起程。本来充满动感的扬鞭策马,哪里还有半点的美感可供审阅?朝廷命官的巡视,地方官员的进京,驿站的接待、迎送,一幕幕褪色的史剧,云烟漫漫,翠华摇摇,在车轮和马蹄声中连翩而过。


  驿路条条,驿站重重,带来的不一定都金鼓齐鸣的喜报,也不一定都是*钟毁弃的绝响。法特哈驿站的意义非凡之处在于,它处在一条朝贡的路上,它位于打牲乌拉地界的中心。松花江的鲟鳇鱼和东珠正是从法特哈出发,沿着这条驿路一站一站地送往京城皇室宫中的。驿路上,无数的马匹踏过,一路烟尘中,谁能辨认得出,哪些是传送公文,哪些是运送贡品的?


  这又是一条流放之路。中国文人历来有出游的嗜好,而且走到哪里,就把诗文留在哪里。驿站,便成了他们诗情流溢和远游行迹的一个汇聚点。比如王维的《渭城曲》、林升的《题临安邸》,都题写在驿舍的墙壁上。驿站的墙壁,是恢宏富丽的中国文学史的一部重要分册。但走过这条驿路,能够经过法特哈驿站的文人,大抵都是清代流放到打牲乌拉乃至更远处的宁古塔(今黑龙江省海林和宁安市)和卜奎(今齐齐哈尔市)的人。康乾二帝的数次东巡,大部分走的都是水路,古老的吉林船厂(今吉林市),为两个祖孙皇帝准备了特制的龙舟。他们不走陆路,就让流放到这里的江南文人们来走好了。清代文人方式济在法特哈驿站留下了一首七绝,丝毫不逊色于王维和林升:山口严扃月照营,等闲客过待鸡鸣。此身已在重边外,不怕阳关第四声。


  驿丞,在官宦遍地的清代无疑是个末流小官,没有觥筹交错和前呼后拥,但日日与孤烟、夕阳、冷月和夜雨相伴,看过形形色色的人等,渐渐积蓄起来的文化素养却很值得称道。法特哈的最后一任驿丞叫博崇阿,有爱国之举,有公道之心,从*清廉,为民作主,颇受百姓赞誉。曾有将“持刀杀人”改为“夺刀杀人”而救人一命的佳话流传。民国之初,驿站废止,博崇阿也如愿地卸去了身上的枷锁,将一身才华投教入教育事业,让自己的名字永远地留在了舒兰史册上。


  驿站废止后,驿舍建筑无疑承载了一部分文化灵*。但驿舍最终还是坍塌了,坍塌在历史的风雨中。一座座房舍,一棵棵树木,一条条道路,如同时光一样流逝。也有人曾经设想,“如果有可能,我愿意跋涉在荒野的深处,沿着古老的驿道,去寻找和辨认每一座驿站墙壁上的诗文,追询历史的残梦和悠远苍茫的文化感悟。”旧址上文化遗存,很容易暴露出文化的灵*,但是,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

                                                                                  

叩问鳇鱼圈

                                                            


  清王朝把吉林当做历史的一个大后院,这个后院是他们的老家。有老家就有家乡的土特产,设在今吉林市龙潭区乌拉满族镇的打牲乌拉就是朝廷的一个忠实的后勤。打牲乌拉存在的多年间,源源不断地把东珠、人参、蜂蜜、松籽送往京城。而盛于松花江的鲟鳇鱼,就是其中最上等的贡品。


  长久生活在白山松水间的女真贵族早就有食鲟鳇鱼的习俗,据《金史?地理志》载:“上京岁贡有秦皇鱼”。那时候金王朝的王公贵戚都居于北京附近的金中都,想吃鲟鳇鱼了,便降诏位于今黑龙江阿城的上京会宁府,在其属地捕捞送来。岁月流传,江山依旧,从女真贵族到满族皇室,他们对乡土特产的依恋没有变,他们对鲟鳇鱼美味的垂涎没有变。捕捞鲟鳇鱼贡给朝廷,已成为一项遗留下来的传统,列在打牲乌拉总管衙门贡品生产的主要任务之中。一个个简朴而神秘的鳇鱼圈,早在几百年前的金代就已经构思好了。


  如今的松花江涛声依旧,鲟鳇鱼却再无踪影。不知道文献中“肉味鲜美,鱼卵尤其名贵”的记载可以让多少人感到遗憾。一个朝代的贪婪,把后世子孙的口福也搭了进去。


  从法特镇西行10余里,有一座小山,名为珠山,是当年法特哈边台的台丁们为皇室采取东珠的地方。珠山上,如果碰巧拾到一颗珍珠你不必惊讶,那可能是当年挑选之后的剩物,也可能是打牲丁不经意的疏忽。珠山的光芒是显露的,山下的鳇鱼圈却要含蓄得多,这是为皇室放养鳇鱼的地方,以便冬天进京贡奉。皇帝的大“冰箱”谁人敢碰?法特这一处鳇鱼圈,历史上名为“巴彦渚”。因为毗邻当年的鳇鱼圈所在地,法特镇*鱼村因此而得名。


  清皇室为了吃到鲟鳇鱼,可谓下了苦功夫。从康熙五年(公元年)开始设捕鱼八旗,每年谷雨前,多名打牲丁就出发了,远赴黑龙江、松花江诸支流,昼夜下网,每捕到一尾,就立即送到鳇鱼圈里饲养。严冬时节,牲丁们凿透坚冰,从圈里选出12尾鲟鳇,捋直、浇水、挂冰,用*绫裹好,装上插有“贡”字*旗的桃木小车,专人护送,列队向京城进发,每逢驿站都要更换保镖兵丁。东北鳇鱼之于清宫皇室,正如南国荔枝之于长安杨贵妃,“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第二年正月,护送人员方可返回。这一珍美佳肴,在春节期间由王妃们亲自动手烹制。“鳇鱼”早就被贴上了“贡”字标签。


  遥想那鳇鱼圈,岩石筑堤,*沙铺底,四周围有栅栏,堤岸栽满榆柳,引江水入池又回流江中。除了打牲丁,闲人不得近前半步。如今圈仍在,水已竭,鲟鳇鱼早已游进历史的记忆深处,上升为一种血肉丰满的文化物质。


  回头再说东珠,堪称珍珠中的上乘。皇室御用的珍珠,任你把多高贵的词语用来形容它也不为过。因产于广袤的松花江流域,位于京城之东,故得其名。晶莹剔透的东珠,闪烁着法特哈人的勤劳和智慧。乌拉街旧有“蛤蜊城”之称,舒兰西部的松花江畔就是“蛤蜊城”的近郊。有蛤蜊就有东珠,松花江的东珠为法特增添了又一缕光芒。采珠送京的仪式,仿佛是一个节日,也和运送鲟鳇鱼一样有一套特殊的习俗。古老的松花江,既灌溉了处江湖之远的东北,也滋润着居庙堂之高的皇亲国戚。


  贡山、贡水、贡地,生产了无数的贡品,作为贡物的还有紫貂、鹿茸和木炭等。反正清廷想要什么,回家来拿、来要就是了。这块土地实在太好了,钟灵毓秀,物华天宝,康乾二帝也不时地回来看一看,贡品于是就接连不断地呈现在他们的眼前。法特哈的使命,与清廷的兴起与衰亡相始终。而祖先遗留给法特哈的,是雄浑、质朴、勤劳、勇敢的古风,代代熏陶着法特哈人。


  长白山上人参花开朵朵,松花江内东珠粒粒闪光,法特哈门壁垒森严,旌旗猎猎,骁勇的满族少年盘马弯弓,英豪辈出。从来没有人会否认松花江的文化热量,在它的苍茫与浩淼面前,这块黑油油的土地,就是历史和时间对弈的棋盘,而边门、驿站、*鱼圈,不过是一颗颗文化的引子,令我们不时追忆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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